?”
宋氏一噎,“你——”
傅嘉鱼直接道,“所以啊,还请李夫人认清楚,我是傅嘉鱼,不是李嘉鱼,我傅嘉鱼的财物不是李家的财物。傅李两家婚事已退,李世子也在佛祖面前发过誓,若春闱后,卫国公府还不肯还我谢家的财物,老天再上,是会降下重罚的。”
此处人远比当初在定国寺前还要多,不光有勋贵王孙,还有一些民间的贫穷士子。
傅嘉鱼这话一出,无疑是将宋氏放在火上炙烤,那些文人的嘴谁能封得住?
今日一事,等春闱后,便会传得满大街皆知。
更何况,李祐是她放在心尖上疼的嫡子,她拿李祐发誓说事,便是在剜宋氏的心。
果然,宋氏脸色变得越发难看,“祐儿发什么誓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傅嘉鱼平静的笑了笑,“李夫人不知道没关系,您只要知道,若国公府不履行承诺,世子的一生,将会从春闱落榜开始——”
宋氏深吸一口气,冷冷的眯了眯眼睛,“你闭嘴!”
她最厌恶别人拿祐儿的前程来威胁她,可偏偏眼前这个小姑娘,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狗了!
她龇牙咧嘴,牙尖嘴利,像一条疯狗,非要前来撕咬她才罢休!
她气得脸色发白,“傅嘉鱼,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,这么多年母女情分,你不肯认我这个母亲也罢,你既然与国公府决裂了,便要不再贪恋权势,往死里纠缠!我的祐儿,也不可能再娶你为妻,你莫要再痴心妄想!”
“我贪恋权势,痴心妄想?”
“难道不是?”宋氏冷酷的望她一眼,突然从车里钻出来,走到车帘外的车辕上,在所有人看热闹的目光下,缓缓向她下跪,“傅娘子,我知道你谢家有钱,你任性的同我闹别扭也就算了,我含辛茹苦养你十一年,本就不求什么回报,你嫁人也好,与我决裂也好,如今你妹妹生死未卜,身败名裂,你兄长们都要参加春闱,你最近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