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都行。
宋神医点了点头,“嗯,徐公子中毒多年,体内毒素顽固,此事老夫原本也只有八成把握,因而需得十分谨慎,否则给徐公子解毒一事怕是会功亏一篑。老夫务必要做到十成,才敢让徐公子吃这解药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傅嘉鱼自然也不敢大意,恭谨道,“好,一切都听宋神医的。”
宋神医客气了一番,也没心思睡觉了,拿着盒子便往药庐走去。
傅嘉鱼盯着宋神医苍白的头发和佝偻的背影,没想到,一个民间大夫,对她家夫君的病情竟然这般上心,真是仁心圣手啊。
徐公子身无长物,又家道中落,还能让宋神医对他这般好,可见徐公子德行深重,受人喜欢。
她抿唇,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的浅笑,做完这一切,才感觉浑身发冷,身子抖了抖。
疏星絮叨道,“都说了让姑娘不要着急了,再生病怎么办。”
说着说着,自己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。
傅嘉鱼半点儿也不觉得难受,反过来笑着安慰小丫头,“好了好了,你也淋了雨,便不要再像个奶妈子似的说我了。我们走吧,回去洗热水澡,换衣服,吃点儿热乎的。”
疏星耸了耸发红的鼻尖,重重点头,“嗯嗯!”
一回徐家小院,傅嘉鱼和疏星两个便被月落杀人的目光凌迟了个遍,她可怜巴巴的努了努唇,还没哄好月落姐姐,又被徐公子那黝黑深邃的眸子盯得浑身发毛。
“夫君,你这时候才回来么?”傅嘉鱼拥着厚厚的披风坐在床边,转过头,见男人身穿蓑衣头戴斗笠,脸色不太好看的从门口进来,心虚的扬起笑脸,“今日温书,是不是很累?”
男人不言不语,只那双黑沉的桃花眸,散发着几分深不可测的寒意。
月落将姜汤什么的都准备好了,见姑爷脱下蓑衣进了屋,又没好气瞪自家姑娘一眼,道,“姑娘,姜汤莫要忘了喝,你本就受了风寒,那碗药一会儿也要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