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抓住玉人的小手,主仆二人对视一眼,没想到傅嘉鱼竟半点儿不肯放过她,要将她逼到绝路。
验伤是不可能验伤的,她既已做出了这番谋划,便一定要将傅嘉鱼杀人凶手的身份坐实。
“傅姑娘……阿月难道会自己伤害自己么?”江畔月自嘲,强撑着从那轿辇中下来,扶着玉人的手,缓缓走到傅嘉鱼身前,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,“傅姑娘身怀巨富,傲气逼人,你若当真要阿月验伤,便是置阿月清誉于不顾,既然如此,那阿月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。”
这话将她仗富欺人的形象说的栩栩如生,若非内情人,只怕都要信了。
更可气的是,她说完这话,拼尽全力往水榭另外一侧大开的窗户跑去,小手扒拉上窗户,纵身便是一跃。
定国寺本就依山而建,处处是悬崖,她这一跳,焉能有活路!
众人脸色大变,纷纷起身。
傅嘉鱼深吸一口气,红着眼,“夫君,快拉住她!”
燕珩身形极快,鬼魅一般,众人还未看清,便见那男人已经移动到了窗边,身子紧跟着跳出了窗外。
所有人惊得呼吸一滞,程令仪更是吓得小脸苍白,趴在窗边,大吼,“不要!”
兵荒马乱的场景,李祐却还没反应过来,呆怔的立在原处,漆黑的眼底泛起一阵怨毒的暗潮。
他一把抓住傅嘉鱼,任凭谁上来拉扯都不搭理,脸色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,“傅昭昭,是你逼死了阿月!”
他眼神里的杀意汹涌澎湃,凌厉逼人。
噩梦里那种无能为力,却又备受煎熬的感觉又来了…….??m
傅嘉鱼惊魂未定,吃痛的僵住身子,两只手臂再次泛起那种看不见的灼烧感,就好似滚烫的热油被眼前之人一遍又一遍的浇灌在她身上。
她痛苦到极致,声音也嘶吼不出,周身上下,犹如万虫啃咬,将她血肉撕扯凌虐。
不过很快,她便看见徐公子带着江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