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心眼儿,霸占了姑娘的财产不说,还想谋害姑娘,看来,日后咱们一定要多防着些卫国公府和承恩侯府。”
说罢,她又小心翼翼的朝自家姑娘觑了一眼。
虽说这次姑娘没出什么事儿,可她到底是背叛了姑娘。
想到此处,她噗通往地上一跪,眼睛微微泛红,嗫嚅道,“姑娘,你惩罚奴婢吧。”
傅嘉鱼目光凝在小丫头颤巍巍的发顶,看了一会儿,翘起嘴角,柔声道,“起来吧,疏星。”
疏星不肯起,哭道,“奴婢背叛了姑娘,是奴婢的错,奴婢该罚。”
傅嘉鱼道,“我这不是没事儿么,你快起来。”
疏星心里难受得厉害,从昨晚到现在几乎一夜没睡,默默在窗外守了姑娘一夜,自责了许久。
她心口闷疼,扬起一双朦胧的泪眼,带着哭腔道,“姑娘,经过这次,奴婢明白了。一个人真正坏起来,是无所不用其极的,奴婢不像月落姐姐孤身一人没有牵挂,家里年迈的祖母和体弱的弟弟都是奴婢的软肋,若日后再有人想利用奴婢谋害姑娘,奴婢怕是还会陷入圈套……”
傅嘉鱼不以为意,将她扶起,笑道,“我明白,所以这次之后,我会让吴伯伯找几个得力的心腹,将你祖母和弟弟送到清江府安顿。疏星,你觉得如何?”
月落笑盈盈道,“傻丫头,还不快谢谢姑娘。”
疏星忙叩了三个头,笑中含泪,“奴婢自然觉得好!多谢姑娘!”
傅嘉鱼把她拉起来,起身换了衣裙,又梳了个简单清爽的发髻。
“对了,夫君呢。”
疏星抹了抹泪水,她几乎是一夜都守在门口,到晨间才见屋子里的男人拢着披风出来,遂笑道,“姑爷今早才出门,说是姑娘昨夜受了惊吓,今日不便出门,就在屋子里休息即可,便自己先去了法会。”
傅嘉鱼哭笑不得,不禁感慨,有时候,有一个如此“贤良淑德”的夫君也不是什么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