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珩眼神温软,在她额上落了个吻,“你身上淋了雨,我不放心,还是先去洗个热水澡罢。”
傅嘉鱼身上正冷,被他亲得眉心燥热,又担心他的身子,“夫君同我一起。”
燕珩目光一阵幽深,揶揄,“昭昭不怕?”
傅嘉鱼面色熏红,鬓如海棠,小手勾着他的腰带,晃晃悠悠,也不敢与他直视,“我们本就是夫妻不是么?”
燕珩眸色沉了沉,不说话了,将人抱起来就往专门隔出来沐浴的小隔间走去。
等傅嘉鱼浑身酸软的从里间出来时,已经快累得不行。
软乎乎的潮红脸颊趴在男人怀里,一双水润妩媚的杏眸半睡半醒,乌发凌乱,香腮如雪,粘连着暧昧的汗湿,正是一副女子被人怜惜过的模样。
月落一直守在屋内,满腔想问的话登时被堵在喉咙口,见这副场景,也跟着红了脸,懂事的不敢多问,“姑爷,我家姑娘她——”
“她累了,今夜先歇息,你和疏星先下去。”
月落欲言又止,“可——”
燕珩淡然的朝她看了一眼。
那眸光似冷剑,月落也不知为何,后背一阵不受控制的发凉。
姑爷的眼神总是给她一种极强的压迫感。
她顿了顿,只好退了一步,“那奴婢先下去了。”
燕珩这才满意的敛起眸光,转向怀里小姑娘熟睡的小脸时,露出温柔神色。
……
今夜寺中发生了这般大事,李晚宁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人。
当夜,便带着长信侯府的丫头婆子们拎着李晚烟下了山。
承恩侯府得到消息后,连夜派人上山,将还在昏迷中的傅双雁接了回去。
听人说,侯府里的傅老夫人得知此事,被气得当场昏死在床。
侯府连连请了三个郎中,最后还请了一位妇科圣手。
说起这位妇科圣手,大家有志一同的笑了起来,虽说承恩侯府有意遮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