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弄,惊得她心里发凉。
她诧异又难受的望向他,他却疏冷的摆了摆手,与几个同行的公子哥嬉笑着离开了。
收回神思,李晚烟惶恐不安的揪着手里的帕子,忍不住左思右想,又不知该回家如何与宋氏交代,脑子里一团乱麻似的。
直到见疏星浑身湿漉漉的进了禅房,她眼底才多了一丝痛快的嘲讽。
傅嘉鱼嘴皮子再怎么厉害,还不是被自己人横插一刀?
想必当她知道自己被疏星摆了一道时,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吧?
等她再被男人毁了清白,等她的便只有死路一条!
李晚烟越想心里越畅快,表情稍微好看了些,勾起嘴角,问疏星,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
疏星忙瑟缩道,“办好了,只是奴婢喂药时,姑娘挣扎得厉害,不小心将那药洒了大半,奴婢担心没有药效,便急忙回来找傅姑娘帮帮忙。”
李晚烟怒道,“那她人呢?你就放她一个人在那儿?万一她跑了怎么办?”
疏星摆摆手道,“烟姑娘放心,奴婢将她打晕了,先送到了矮榻上,三公子本就中了春药,只是奴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三公子发作,所以才专门回来一趟。”
傅双雁心情激动的点了好几盏灯,幽然的烛火下,那张原本花容月貌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“无妨,烟妹妹,你想个法子去将各家贵女召集起来,往那禅房走,我现在就先过去看看。”
李晚烟皱了皱眉头,“雁姐姐,这事儿不会有什么纰漏罢?”
傅双雁眯了眯眼,阴狠笑道,“不会,我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,那禅房外守着傅家的人,傅嘉鱼她就算想跑,也跑不出来。更何况,我还留了一碗药,现在就端过去,直接喂她嘴里,到那时,她还想做贞洁烈妇,绝无可能!”
疏星跪在底下,声音颤抖着,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,“傅姑娘,烟姑娘……奴婢的事儿已经办好了,可以先放了我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