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登时惊得从床上弹跳而起,“月落姐姐!快进来!今日我可不能去晚了,一定要占据最好的位置为夫君祈福,对了,香油蜡烛这些我捐得还够吗?要不要再让吴伯伯带一些来?”
燕弘脉脉将小姑娘看着,宠溺道,“已经很够了。”
傅嘉鱼坐到窗边铜镜前,双眸带着喜色,高高兴兴道,“我想也是,昨夜我拿了那么多钱,阿弥陀佛,佛祖定能知晓我的诚意。”
燕珩眉梢轻挑,“昭昭如此慷慨,就不怕将谢氏散垮了?”
“非也非也。”傅嘉鱼扬眉一笑,“夫君有所不知,钱一定要使劲儿的花,才能赚得更多。一辈子只做守财奴,是赚不了大钱的。只是,花钱也有花钱的门道,要向上花,向下花,为自己的亲人花,如此花钱,即便是我散了谢氏的金山银山,也能十倍百倍的将这些钱赚回来。”
做生意的事她懂得不多,在国公府这十一年,宋氏将她养得愚昧无知,从来不许她看经商的书籍。
母亲那些经商之道,还是吴伯伯告诉她的。
好在她还算聪慧,领悟得也很快。
因而这次,吴伯伯并未阻止她,反而还帮她准备了这些丰厚的礼物,用来送给住在寺中的这些达官贵人,也不说讨好,只说是谢氏的一片心意,面子里子都有了。
俗话说,礼轻情意重,吃人嘴短,拿人手短。
这些人收了她的礼,见到她时,脸上都会带着三分笑。
不管他们的笑是真是假,至少这钱花得值,既打了李晚宁的脸,又潜移默化的为谢氏铺了路,百利而无一害。
燕珩眉目温和,微微勾唇,“昭昭这套言论倒是很别致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傅嘉鱼若有所思道,“潜意识里总感觉这钱就该花,而且一定要大手大脚的花,花多了,我将来也一定会赚回来。”
燕珩淡挑眉梢,看了一眼小姑娘清丽无双的眉眼,瓷白剔透的肌肤,好似玉雕一般,一改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