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为何,心头蓦的跳了一下,本还想多看几眼,便被男人温热的大掌牵住了小手。
男人声线很低,“昭昭,走。”
她忙不迭点头,“好。”
……
到了幽静的禅房,燕珩便借口沐浴,去了里间隔出来的小空间整理人皮面具。
有女主子在,莫雨总是不太方便,与吴青柏派来的其他侍卫放下行李,便一道在外间的客舍里休息。
傅嘉鱼与两个丫头坐在正屋里。
她抖了抖身上的衣裙,只感觉浑身有些发冷。
月落担心她受寒,赶忙让疏星去烧热水。
定国寺平日里受了这些达官贵人不少的香火钱,因而,为了迎接各府上的贵人,寺庙里有给每间禅房分发炭火。
只是到了傅嘉鱼这儿,便什么也没有落着。
屋里连根像样的蜡烛都没,黑漆漆,冷冰冰的,不像话。
“月落姐姐,根本没水可烧。”疏星委屈的咬了咬唇,忿忿道,“真是狗眼看人低,隔壁卫国公府怎么就亮堂堂的?还有长信侯府,大姑娘名声臭成那样,那些看人下菜碟的人还为她准备了那么多斋饭,我们也没做错什么啊,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姑娘。”
月落沉得住气,去外头探了一圈,回来道,“说是大姑娘派人将咱们的份例拿走了。往年卫国公府都会给定国寺捐大笔香油钱,这些钱都是从咱们姑娘私库里出的,不过却是以国公府的名义,因而主持师父根本不知道姑娘你,而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,便都依了大姑娘,以为咱们跟国公府是一起的。”
傅嘉鱼冷笑,“没想到,李晚宁在这儿摆我。”
“什么人呐!”疏星脾气不好,当即就要出去找人要说法。
傅嘉鱼拉住她,“疏星,你回来,让月落姐姐去找主持解释一下,顺便让莫雨下一趟山。”
疏星性子急,比不得月落沉稳,她担心她在庙中惹出什么事儿来,扰了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