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夫君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?”
燕珩语气淡淡,不在意道,“为太子试药。”
傅嘉鱼只感觉心脏蓦的被大手攥紧,眼眶很快变得一阵湿润。
她没再说话,伸出双手紧紧搂着男人修长的脖颈,将小脸紧贴在他温热的脸颊上,心底的疼惜翻江倒海,“那些日子,夫君一定过得很苦罢。”
燕珩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,轻声道,“不苦,一想到能在后来遇到昭昭,便是再多的苦,也值得。”
傅嘉鱼眼泪一落,心酸得厉害。
不知自己是不是太过伤心了,双眼突然十分酸涩。
她用力眨了眨眼睛,竟觉得身子发软,双手也控制不住力道,整个人瘫软进男人怀里,意识越发模糊。
她费劲儿睁着眼,疑惑道,“夫君……我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
燕珩抱着她,温柔将她放进被子里,抚摸着她疲惫的眉心,浅笑,“没事儿,昭昭只是困了。”
话音一落,傅嘉鱼便彻底睡了过去。
燕珩替她掖好被角,知道她睡觉不踏实,便将她裹得严严实实。
做完一切,男人站在床边,不舍的看了她好一会儿,才拿起披风穿在身上往外走。
外头阴云密布,夜色深沉如抹不开的浓墨。
他神情疏淡,肩挑月色,长身立在苏府门外。
夜风微凉,吹在人脸上如刀刮一般。
他只站了一会儿,便一跃而起,跳上房檐。
苏府占地极大,雕梁画栋,美轮美奂,却也是亭台楼阁无数。
不过,燕珩不是第一次来苏家,自然知道苏梦池居住的蒹葭苑在哪儿。
只是,他一路飞来,觉得有些奇怪,平日里壁垒森严的苏府,今夜却好似一个无人守卫的空壳子。
难不成,苏梦池在故意等他?
他心下淡嘲,几个起落,便身轻如燕的落在蒹葭苑院墙上。
透过温润的烛光,只见挺阔轩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