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锦盒看去。
宋氏笑道,“这药名叫阴阳和合散,只要这么一包,就能让她对你死心塌地。”
李祐皱紧眉心,“母亲要对昭昭使这种下作手段?”
宋氏瞥他一眼,不悦的冷笑,“难不成,你想让我去给她下跪?”
李祐面容冷峻,眼底寒意逼人。
他一把将锦盒推开,烦躁道,“我不会对她使这种手段,我要她真心实意跟着我。”
宋氏怒其不争,“祐儿你糊涂!”
李祐唇边泛起冷笑,他目光悠远,望了望窗外的冷雨,“不日便是春闱,我要好好考试,到时好好压那徐玄凌一头,让她明白,谁才是值得她喜欢的男人。”
听到这话,宋氏又松了口气,笑道,“这才是对的,到那时你中了进士,有了功名,傅嘉鱼怕是还要求着回来要你娶她。好男儿就应志在功名,而不是儿女情长,祐儿,以你的才华,还比不得她那个丑夫?既然祐儿决心已定,那此事,便放到春闱之后再说不迟。”
“嗯。”
李祐忆起昨日傅嘉鱼对他冷淡疏离的目光,心中总是不安。
不过,他自诩正人君子,做不出给傅嘉鱼下药的事。
他心知小姑娘往日里最喜欢陪在他身边看他读书写字的模样。
想来,只要他考中进士,名冠东京,将那徐玄凌狠狠的比下去,她定会回心转意。
……
徐家小院,细雨霏霏,天色黯淡。
傅嘉鱼拎着糕点去了一趟张娘子院中。
张娘子应承下来,说是会去长信侯府一趟。
回到书房,听完吴青柏的话,她面色很平静,李祐出尔反尔也在意料之中。
小手翻开账册,一行行看下来,傅嘉鱼心情越发激动,对谢氏在东京的商铺也有了更深的了解。
原来,东京的这些铺子,只是娘亲商业帝国的小小一隅!
娘亲的广阔世界,在西北丝路,在南海商域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