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世子呢。”
江畔月苍白一笑,心脏微微抽疼,小手搭在玉人的手上,缓缓往屋子里走,“我说过不在乎身份,便不在乎身份。以后,你也不要在世子面前提什么身份的话,不然,不要怪我不念主仆情分。”
玉人听了,眼泪簌簌落下,抬眸打量自家姑娘惨白的小脸,越发心疼,“奴婢只是觉得,姑娘的身子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。世子每回来,姑娘便要喝一回避子汤……姑娘身子本就根基差,再这样下去,只怕日后真的怀不上孩子。”
江畔月神情木然,闻言顿了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