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苦涩一笑,纤手拢了香肩上的衣襟,将自己裹紧,不在意的说,“世子不用担心,我没事,平素都是如此,如今也没什么不适应的。”
李祐神色愈冷,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,“你去哪儿。”
江畔月满腹心酸,面上却笑得很温柔,“我去给世子端醒酒汤,一早便吩咐玉人煮好了。”
李祐放开手,没察觉出异常。
江畔月艰难的下了床,双腿间撕扯一般。
也不知昨夜傅家那位姑娘究竟怎么伤到了他,他一回来便像一头吃不饱的猛兽似的,弄得她那里痛不堪言。
她咬住下唇,额上一层冷汗,好容易才忍了忍,往门外走去。
望着女子柔弱单薄的背影,李祐心中五味陈杂,一双凤眸沉得仿佛深渊。
他想起今日傅嘉鱼会来府上,烦躁的抵了抵眉心,从床上下来,随手拿了衣服穿在身上。
大床上一片狼藉,可见他动作粗鲁蛮横,怕是伤到了她。
她身子最是娇嫩,不知现在还疼不疼。
他本想留下来先给她上了药再走不迟,可傅嘉鱼那双清凌凌的双眼总是在他眼前晃悠,让他静不下心来。
他敛了敛深眸,捡起玉带,束在腰上。
江畔月端着醒酒汤进来,看见男人要走,眼底多了一抹酸涩的泪光。
不过她一贯清楚自己外室的身份,不敢随意奢求些什么,垂下眸子,将泪水逼进眼眶里,扬起一个善解人意的浅笑,“世子现在要走?”
男人声线微淡,“嗯,回府有事。”
江畔月想,世子这样急,可能是为了回去见那位傅姑娘。
他昨晚一夜睡得不安稳,完事儿后也没精力去沐浴,躺在床上闭着眼,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“昭昭,明日你一定要亲自来见我”“你一定要来”“我舍不得你”之类的话。
她半夜难眠,守在男人身边伺候,听他嘴里都是昭昭,心脏好似被一只大手攥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