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嘉鱼惊魂未定的扑进男人怀中,小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,后怕道,“夫君,你去哪儿了?有没有人欺负你?”
她现在还太弱小了,差点儿连疏星都护不住,还别提保护他。
燕珩长臂环住小姑娘的腰身,第一眼便看见了她带血的手背,大手将她小手握在手心里,眉头紧蹙,“手怎么受伤了?”
傅嘉鱼心窝里一暖,小脸在男人怀中蹭了蹭,眼中热泪瞬间滚落下来,像个孩子似的软软道,“没事,不小心被石头划伤了,夫君,我们回家吧。”
燕珩沉冷的目光看向李祐,“堂堂国公府世子,不在老太君寿宴,却在此处欺负我家弱不禁风的夫人?”
李祐抬起幽冷的眼神,讽刺,“你的夫人?”
燕珩冷笑,“不然,还是你的夫人?”
李祐被这话刺得心尖发疼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燕珩眼底耐心告罄,“从今日开始,请李世子离我家夫人远一点,我家夫人眼中看不得脏东西。”
李祐眼眶一紧,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这样跟本世子说话?”
傅嘉鱼担心徐公子得罪权贵,想拉他直接离开,不与人渣废话。
燕珩牵住小姑娘的手,对她微微一笑,侧过脸,对上李祐时,目色深冷,眼里一寸寸漫上寒意,“李祐,你再敢碰昭昭一下,我会让你这位国公世子,在东京身败名裂。”
李祐紧了紧眸子,与那个站在廊下的男人远远对视。
分明只是个丑陋得不能再丑的病秧子,可他往那儿一站,冷漠疏离,却威势逼人。
尤其那双沉寂乌黑的桃花眸,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古井,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。
他攥紧了拳头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嘲讽道,“你有那个能耐?”
燕珩语气淡淡,却似千钧之重,“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傅嘉鱼眨了眨眼,知道徐公子这是在维护自己,他一个穷书生,还要走科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