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若也将她送到寿喜堂来住上几日。”
崔老太君迟疑道,“小五?”
宋嬷嬷缓缓笑道,“是啊,前些时日倒春寒,五姑娘专门给老太君亲手绣了一副护膝送到寿喜堂来,只是半道上被四姑娘怒气冲冲的给截住了,若不是老奴正好瞧见,只怕老奴也不知五姑娘竟还有这样的孝心。”
崔老太君微怔,好半天才将小五崔馥的面容从脑子里捞出来。
她模样清秀,五官柔美,性子倒是温柔。
每次来请安,总是不声不响走在最后,也不爱多说话,笑起来的样子与他父亲极像,稳重自持,秀外慧中,端庄有分寸。
“慧娘啊。”崔老太君似下定了决心一般,捏了捏眉心,“寿宴结束后,将寿喜堂左次间收拾出来,你亲去一趟馥姐儿的院子,看看她还需要什么东西,你帮她置办置办。”
老太君这话,便是要重用崔馥的意思了。
一想到五姑娘到了寿喜堂,就能压一压四姑娘的锐气,让四姑娘知道老太君不是只有她一个亲孙女,宋嬷嬷眉眼笑意便加深了些,应了声“是”,缓步出了寿喜堂。
……
金乌西沉,天色昏黄。
傍晚的天际霞光万丈,点点光晕洒在层层叠叠的碧玉青瓦上,为这深深的宅院增添了无数瑰美之情。
从寿喜堂出来,傅嘉鱼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参加老太君的寿宴。
崔氏乃豪门望族,纵然如此,也逃不过看不起商籍庶人的宿命,老太君自以为豁达通透,心胸似海,实际上也只是个古老封建的小老太太,打心底里,也瞧不上她。
崔氏邀她前来,不是真正尊重她,欲与她交好,而是想看她与卫国公府闹的笑话,让东京那些还未见过她的人,见见她这个谢氏财库的继人。
罢了罢了,此行她也不是全无收获,至少坚定了她支持废太子的决心。
她形单影只的立在长廊上,凭栏远望,看见那群大妇与姑娘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