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星用力点头,弯起双眼,期待道,“等崔老太君的生辰宴过了,就该到开考的日子了,春闱难得,不知咱们家姑爷能不能中举呢。”
若姑爷中了进士,名次比世子还要高,那才叫痛快!
傅嘉鱼抬起头,目光深远的望了一眼窗外的小院子,“他学问那么好,一定可以的。”
谁能想到呢,在此之前,她最期待的便是李祐的春闱,只要他中举,她与他的婚事便成了,可如今,她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,为另一人心怀期待和祈祷。
世事大概就是这般无常吧。
傅嘉鱼看完书,练完字,又随月落一道将明日要带去崔家的寿礼仔细清点了一番。
月落笑道,“姑娘算得不错,那座龟鹤玉雕已经被抱琴买走了。”
傅嘉鱼神色清淡,漫不经心,“我太了解李晚宁了,只要我想要的东西,她总会想法子从我手中抢过去。”
月落冷笑道,“世人皆有嫉妒之心,这李家,实在是让奴婢大开眼界。”
从前,这些话她从不在傅嘉鱼跟前说。
只是如今姑娘性子变了,她也就对李家不客气起来。..??m
傅嘉鱼笑笑没说话,这李家,龌龊的又何止这一星半点儿。
宋氏害她一生无子,不能怀孕,那药经年累月的下在她饭食之中,她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,她究竟是怎么下得去手的?
如今她与国公府决断,再不必吃她下的毒。
书中的李晚宁在长信侯府坏事做尽,亦一生无子,被小侯爷宋云峥冷落一生,也算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了。
……
时光一晃而逝,眼看到了傍晚,一大早去学堂的男人还未归家。
现今她被备受瞩目,四周不知遍布多少人耳目,尤其是安王殿下,在东京权势滔天,他若要对徐公子做些什么,是轻而易举之事。
傅嘉鱼心头不安的跳了跳,坐立难安的起了身,“我去接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