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路上行驶。
这郊外的路并不好走,高低起伏、坑坑洼洼。
她来时就被颠簸、摇晃的晕车,差点儿吐出来。
所以她开车回去,就努力把车子开的平稳一些,免得把旁边这位爷给颠晕了,也免得把自己给颠晕了。
二十多分钟后,白晚舟终于把车子开上了公路。
她快速瞄了眼还在闭目休息的封辞行一眼,他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,看来他是接到消息后,连衣服都来不及换,就马上赶过来了。
白晚舟的心底一阵阵触动,鼻子有些发酸。
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。
但是他们两人之间……缘分很短、很浅。
然后白晚舟调整导航,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。
突然,一阵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飘入鼻孔。
白晚舟皱了皱眉头,深吸一口气,顺着那血腥味儿望过去。
她陡然一惊。
只见封辞行的腹部的病号服,已经被鲜血染红。
吱嘎——
车子猛然停下。
白晚舟慌乱的一把掀开封辞行的病号服下摆。
伤口崩开,鲜血正顺着伤口渗出来。
她的手有些颤抖。
“怎么,现在又想要了?”
头顶响起磁性的声音,带着淡淡的嘲讽。
白晚舟猛然抬头望向封辞行:“你、你为什么不说?”
“说了有用?”
封辞行斜了她一眼,复又闭上眼睛:“开车。”
白晚舟咬咬牙,强忍心头千头万绪的情绪,再次发动车子。
这一次,她的车速快了很多,几乎把油门踩到底。
白晚舟几乎是一路飙车,冲进医院。
快速给封辞行挂了急诊,用急救床一路推着他冲进急救室。
看着急救室上方那亮起的灯,白晚舟有了一瞬间的恍惚。
不久之前,她从南沧市回来的时候,在高速路上遇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