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眯了眯眼睛，“你过来。”

最后一句话，是看着宋晓柔说的。

宋晓柔有些忐忑的走到方幼灵面前。

她之所以敢越来越过分，就是第一次说林妩时，方幼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。

没想到这一次......

不过，方幼灵应该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吧？

毕竟吕糖身后有欧阳家护着。

她跟吕糖是好姐妹，方幼灵要是为难她的话，不就等于为难欧阳家吗？

这么想着，宋晓柔心里放松了不少，走到方幼灵面前，“唐老太太，我刚刚是无心的，您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
“抬起头来。”方幼灵接着道。

宋晓柔抬头看向方幼灵。

方幼灵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
啪！

宋晓柔甚至还没反应过来，左脸就肿了，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。

“这一巴掌，是打你口不择言，我唐家的孙女，岂是你这种人能随便议论的。”

语落，方幼灵又抬起手。

啪！

在宋晓柔跟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，方幼灵又在她的右脸上扇了一巴掌。

“这一巴掌是打你父母的管教不严！若再有下次的话，让你父亲宋楠山亲自来给我孙女道歉。”

谁都没想到方幼灵直接就是两巴掌。

就连方红玉和吕糖都没想到。

吕糖都快恨死了！

故意的。

这死老太婆肯定是故意的。

不管怎么样，宋晓柔都是她的好朋友，她打的不是宋晓柔！

而是她！

吕糖从未感觉方幼灵有现在这么偏心过。

明明都是她的孙女。

可她的眼底就只有林妩。

凭什么？

这到底凭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