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凯心中想道。
“请问诸位太学生,可解在下疑惑。”
王凯抱拳一礼,消瘦的身材,这一刻突然显得很伟岸。
“这位兄台是?”
“在下岭南大学一级生王凯!”
台上两人面面相对,彼此打量着对方。
“王兄用天问问我,这可是有耍赖嫌疑,谁不知屈公天问千载难解,王兄当真好机敏。”
颜良并不答王凯的疑问,而是指他拾人牙慧,抖机灵。
“呵呵,颜兄等皆做此想?那可就是孤陋寡闻了。”
“天问难解不假,可难解便不解了?”
“或如你说,就因圣人言奇技淫巧难道就不做了?”
“天下人都去读书做学问,都去治理国家,谁去研究耕田放牧,谁去研究水车辕犁。”
“治国不需要奇技淫巧,难道百姓不需要?”
王凯语气平静,并不被颜良所激。
“可这与王兄天问有何关系?”
颜良听得云遮雾绕,不解问道。
“当然有关系!”
“我岭南大学使自安王。”
“安王初至岭南,此地荒芜一片,山民不知王化。”
“是安王以高产粮种饱其口腹,水利车床造精钢刀剑降伏其心。”
“后更是造耧车,改辕犁,创办岭南大学铺设千里铁路。”
“只待那蒸汽火车研发成功,便能惠及沿途万万百姓。”
“这哪一件不比那花团锦簇的诗词文章重要。”
“治国先治民,连百姓都养不活,如何治国理政。”
“最后再告诉你,屈公天问,我岭南大学已解其八问。”
“敢问太学如何?”
敢问太学如何……敢问太学如何……敢问太学如何……
大讲堂中,王凯的声音回荡在所有人耳中。
此时不仅太学生面露惊色看着他,就是岭南学子也一脸崇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