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我一介女子都不得不慎重,何况诸位心怀经纬的大人呢?”明漪望着褚之裕铁青的脸色,笑眯眯再补一记刀。
“太子殿下的话都不能信,你的又能信了?云安郡主到底凭什么?”褚之裕冷哼,眼中渐渐凝成了一股冷意。
“我自然是凭陛下的这纸诏书了,褚相又是凭什么?说起来,褚相不管朝中诸事已差不多十载,魏三公子又是一介质子,就算是陛下要将太子殿下与朝政托付,无论如何也不该是您二位才是。我反正是觉得不合适,当然了,怎么想的,还是陛下才知道。说起来,我们双方各执一词,可究竟哪一方是真,哪一方是假,似乎也只能问问陛下,太子殿下,您说对吧?”明漪笑眯眯喊了傅睿煊一声。
傅睿煊一直未曾言语,此时听明漪点到她,面色有些发僵,瞄了瞄褚之裕和魏玄知的方向,到底没将头点下去。
明漪倒也没有追着让他为难,那边褚之裕脸色已然变了,与魏玄知交换一个眼神道,“是啊,郡主不过就是打着死无对证的盘算,这才敢拿着一纸不知真假的诏书在此发号施令,若是可以,我倒真想去奉先殿问问先帝,他自来待郡主还有薛贼优容有加,您二位却窃谋他的江山,可对得起他吗?”
“贼喊捉贼这一计褚相真是百试不爽,使得炉火纯青啊!只是,我说的是问陛下,可不是问躺在奉先殿里的那位冒牌货!”明漪轻轻一哼,脸上的笑容淡去。
“云安郡主休要胡说八道!”褚之裕冷声哼道。
“谁说我是胡说?诸位,我说奉先殿里躺着的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陛下,是假的,诸位可都听清楚了吗?”明漪转过头,对着满殿的文武大臣将话说得更清楚明白了两分,想装傻啊?她偏要让他们都装不下去。
明漪话音一落,殿内诸人的神色果然齐齐变了,心思各异后,便是低头窃窃私语起来。
褚之裕怒极,一拂袖道,“云安郡主!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