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面色也有些灰败,却好生生的傅睿煊,登时大大松了一口气,上前一步,屈膝行礼道,“太子殿下,您平安无事,真是太好了。”
傅睿煊见到她,再看到她身后的褚晏泽和魏玄知,看清两人此时的情状,面上却是惊疑不定,半晌竟没有吱上一声,只脸色微微有些发白。
“越秦,你这是做什么?还不放开魏三公子?”正在这时,人群后方传来一声沉喝,竟是出自褚之裕之口,他穿一身暗紫的朝服,已是走到傅睿煊身边,皱眉看着褚晏泽。
明漪忙一瞥褚晏泽,却见他面上淡淡,半垂着眼睛,好似没有听到褚之裕的话一般,她悄悄松了一口气,抬眼看向褚之裕,“原来,褚相便是魏三公子的后手。这齐聚满殿的文武大臣也是褚相的手笔。”她瞄一眼傅睿煊,不意外看到他越发灰败的神色,她敛了敛眸,隐下一声叹息。
“云安郡主一介女流,如何能上清正殿?我们今日正好有国之大事相商,郡主还是速速退去吧!”褚之裕面色不善看向明漪,抬手一挥,语气不客气,态度更是坚决。
明漪却仍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,“褚相与诸位还是先看看这个吧!”明漪从袖中掏出一卷明黄的圣旨,抖落开来,上头“封监国郡主,有监国临朝之权”两行字赫然在目,还有底下明晃晃的盖着玺印。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瞧见的大臣面面相觑,低声道,“不是说,传国玉玺丢了吗?看这诏书的日子,不就是前几日吗?这……”
“是啊!传国玉玺不是丢了吗?再说了,早前陛下病重,一直在紫宸殿养病,据我所知,这期间从未召见过郡主,不知这诏书从何而来?是了,诸位,咱们是不是忘了,云安郡主可还有一个身份,正是城外谋反的薛贼的夫人,这么一想来,这诏书,还有传国玉玺从何而来,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一二了啊!”褚之裕一边说着,一边深意般瞥向明漪,他语气虽是平淡,但毕竟曾经身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