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明回来了,却是朝着明漪摇了摇头。
明漪的眉心皱得更紧,半晌没有松开。
“既是没有,说不得是看错了,这自然最好。就算不是,咱们小心些便是,只有千日做贼的,哪儿有千日防贼的?”李凤娇笑着拍了拍明漪僵冷的手。
明漪眉心舒展开来,笑了,“你如今说起道理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了。”
“人总要长大不是?”李凤娇笑着撩起眉梢,眼底跟着掠过一道诡光,“既是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,那我说的话你总该听听吧?”
“什么?”明漪觉得自己竟有些跟不上她了。
“回去记得写信给薛大都督,催他返京!”李凤娇哼声挑明。
明漪“……”
虽是不得不应下,否则李凤娇就不放人,可明漪回了济阳王府却并未写信去北关,实在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写了这封信也请不回薛凛,又何必多此一举?
谁知,等到去安国公府给安嫤添妆那日,不只是李凤娇,就连安嫤也问起此事。
在李凤娇的虎视眈眈下,明漪只得硬着头皮扯谎说信已经寄出去了,李凤娇这才放过了她。
回了济阳王府,明漪铺纸研墨,想了半晌,将前些时日想说的事儿字斟句酌写上了,末了,才在信尾问了一句可要返京。将信寄出,她登时心下松快,问她问过了,至于人家回复与否,又回不回来就由不得她做主了。安嫤和李凤娇总不能再逼着她写信去问。
转眼到了傅睿煊与安嫤大婚之日,虽然崇宁帝一早说了要一切从简,但一国储君大婚,又岂是寻常可比?那一日,望京城中仍是处处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
明漪与李凤娇结伴,一道去安国公府送了嫁,又赶去东宫吃喜宴。
酒过三巡,宴正当中。安嫤心里紧张,让人请了明漪和李凤娇去寝殿说话。两人伴着她,词不达意说了片刻,殿内燃着熏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