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阻拦,过了片刻,才扭头看向明漪,“为何不说话?”
“你呢?你也觉得是褚晏清吗?”明漪不答反问,明明眼下一切都明明白白指向了褚晏清,她反倒更不安了,总觉得好似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安嫤亦是双目沉沉,“若果真是褚晏清,那倒还好了。”与长公主想法一般无二,安嫤也认为若是褚晏清,所求不过是借此坐实他和李凤娇的关系,让李凤娇和长公主不得不应下这门婚事。他要的无非是借助这婚事攀上青云梯,眼下狗急跳墙,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了李凤娇和长公主了。乍一看,好像理所当然,可事实上,明漪所了解的褚晏清,不只缺少担当,更是瞻前顾后,优柔寡断,按理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来。何况,若是如此,他绝不可能将事情做绝,那些侍卫和玉翘之死,又作何解释?
明漪点点头,知道安嫤和她想到一处去了。“其实殿下去一趟相府也是对的,背后之人肯定正盯着呢,说不得便认定咱们果真入了局。只是,你说的若果真是褚晏清倒还好了的话,我却不以为然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安嫤眉心紧皱。
“若不是褚晏清,那是何人?你我眼下一筹莫展,除了褚晏清,没有半点儿线索,该往何处去寻?若是褚晏清,他能够将那些侍卫与玉翘都杀了,便是绝了后路,他求的,绝不会是一门婚事那么简单。”明漪眉间笼上重重阴云。
安嫤闻言,略一思忖,便是脸色大变,“早前玉翅之事,阿娇半点儿情面未留,听说褚相大动肝火,动了家法不说,还让他罚跪了祠堂。他本就是次子,比不得他兄长受褚相看重,这么一来,褚相更是处处看他不惯,他若是因此记恨上阿娇,拼个鱼死网破……”安嫤越想越怕,脸色一变再变,却是越变越难看。
“所以,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等着。”
“我去寻太子殿下,与他商榷。你……”安嫤点了点头,看向明漪,却多了分迟疑,“你还是回家等消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