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桩事?让这位郎中给本宫把脉看诊?”长公主看着明漪,眸色深敛间,隐隐可见复杂的情绪翻涌。
“是。”明漪应道,“除此之外,别无他求。”
长公主脸上神色复杂无比,“你求本宫之事,却是为了本宫,却还口称唐突?”
“殿下金尊玉贵,我却请了一个江湖游医来为殿下看诊,自然是唐突。可哪怕明知是唐突,也只得斗胆请殿下容我唐突这一回了。”明漪迎视着长公主的目光,微微笑着,眼神清澈却坚定。
长公主默默与她对望片刻,又看了看她身后一直如静默的影子般站着的陈文源,虽然是个江湖游医,可神色间却不显半点儿局促,进来行礼后便垂目不言,倒也算得有规矩......“那就试试吧!”长公主言罢,将手伸了出来。
“是。”明漪笑逐颜开,与陈文源对望一眼,便是疾步上前,取出一方素帕,盖住了长公主的手腕,陈文源放下背着的药箱,弓身走到矮榻边,又是朝着长公主一揖,才伸手隔着素帕摸上了长公主的脉门。雅室内落针可闻,只有窗外望江隐隐的流水声和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。陈文源静心把脉,把过左手又换了右手,把完之后,与明漪低语了两句,便是欠身先出了雅室。
“殿下,有些问题陈大夫不便当面问,是以,嘱托我代为行事。”明漪轻声道。
长公主微怔,倒还算得懂规矩,知分寸,听了明漪低声问的那些问题后,长公主微微红了脸,更觉得明漪和她带来的这大夫虽然奇怪,却都还算得知情识趣。
待得将望闻问切都行了一遍,陈文源终于有了结论,“长公主殿下这病根儿怕是生产时落下的,虽说是陈年痼疾,徐徐图之倒也并非不能根治。只是殿下还得放开怀抱,否则郁结在心,只会加重气虚血堵,筋脉不舒,久而久之便生百病。届时,就如看似完好,实则已满是蚁穴的堤坝,只需一点小小的诱因,怕就是崩塌之祸。”
与那些说话行事都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