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有人请我晚上燕春楼喝酒!你猜是谁?哈哈,正是你未来大舅子。”
燕春楼中燕楼春,是望京城中的名酒,甘冽醇厚,入口爽辣,余味悠长。
一口下肚,那热辣从喉间一路滑入肺腑,许宥觉得周身都舒畅起来,真堪比琼浆玉液,不由大赞一声“爽!”
傅明琰在另一边的桌案后斜坐着,不似许宥般豪爽猛灌,只是小口小口浅酌着,“我就知道,这满望京城合你胃口的也就只有这燕楼春了。”
“那是,这燕春楼的老板娘是甘州人氏,做的菜和酿的酒都是北地风味,满望京城也就只有他家……”
他家如何许宥没有说,但那一口酒一口菜大快朵颐的模样已是答案。
傅明琰自然也知晓,看了仍觉好笑,“你说你一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,到了西北几年,回来后倒是成了半个西北人,这口味都变了。”
“你莫要说我,你这些时日忙什么呢,都不怎么叫得出来了。”许宥也是望京城纨绔中的一个,否则哪儿能跟傅明琰混得到一块儿去?
傅明琰一脸的哭相,“实在是一言难尽。”
“没关系,咱们今日边喝边聊,总能说得尽。”许宥呵呵笑着,给傅明琰将酒杯斟满,“不过说实在的,我还以为你请了不少人,没想到来了居然只有我一个?说吧,怎的想起单单请我一人了?”
“自然是有事相求!”傅明琰立刻坐正身子,朝着许宥一揖。
许宥吓了一跳,“你这是作何?你我之间,大可不必如此,有话直说就是!”何况,你可是那位的未来大舅子,我可惹不起啊!
“怀安,你该知道我妹妹被陛下赐婚给了薛大都督之事吧?”傅明琰倒果真不与他客气,有话直说就有话直说。
许宥反倒愣了愣,听着话题到了这儿,眼底闪了闪,“这自然是知道的,怎么了?”
“你不是在安西军中待过吗?想必与薛大都督应是相识?”傅明琰又问,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