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尚书笑道:“瞧瞧我们皇上,连年少的太子也这般差遣。”
冯尚书不以为意地笑了一笑:“这对太子殿下也是好事。这样锻炼几年,也就磨炼出来了。”
这不比皇上太子互相提防戒备猜疑强得多?
陈丞相捋了一把胡须,低声叹息:“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。皇上现在就开始锻炼太子,可见皇上已经动了巡查大梁州郡的心思。”
冯尚书一愣:“不能吧!以前在南阳郡,你我两人管着王府,郡主一走就是半年。这也就罢了。现在郡主是大梁天子,龙椅都坐十年了。还能扔下宫中朝堂,就这么跑出去不成?”
陈丞相瞥冯尚书一眼:“怎么不能!前些年,皇上就有这个念头。不过,那时候朝堂还没安定,太子又太小了。现在大梁朝堂安稳,太子殿下能上朝听政,又开始学着批阅奏折了。你说,皇上会是什么打算?”
冯尚书哑然无语,半晌才低声道:“皇上的脾气,你也清楚。她打定主意要做的事,谁也拦不住。”
“既是这样,那可得好生磨炼太子殿下。还有,瑾瑜夫妻两个任期都满五年了。都召回来吧!”
“皇上要出巡,身边也得有忠心可靠的人差遣才是。”
“对了,我得回户部衙门去,盘算清点账目。穷家富路,皇上要出巡,得带足人手,路上还得带足钱粮。”
谁最惯着皇上?
就是冯尚书。
皇上要养兵,冯尚书翻遍仓库,也要挤出银子来。皇上想出巡,冯尚书立刻就盘算着要筹备钱粮了。
陈丞相笑着数落冯尚书几句,转头就开始盘算起皇上巡查的人员名单。
两个月后,陈瑾瑜马耀宗夫妇一同回京述职。
五年没见,姜韶华和陈瑾瑜重逢的刹那,眼睛都红了。
陈瑾瑜想拱手行礼,姜韶华已快步过来,紧紧抓住陈瑾瑜的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