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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泽兰想了许久,才应道:“我得好好想一段日子。”
秦虎大喜,连连点头:“不急不急,你慢慢想。什么时候愿意了,什么时候和我说。我立刻让我爹去和孙太医提亲。”
孙泽兰微微一笑,起身离去。
秦虎看着她远去的身影,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胸膛被喜悦盈满的感觉,嘴角咧得压都压不住。
不知什么时候,孟三宝又溜了回来。
长宁伯已经回去陪伴女帝陛下。能陪伴照顾秦虎的,也就只有他这个好兄弟了。
孟三宝实在太了解秦虎了。一打照面,就咦了一声:“孙小太医给你用了什么灵丹妙药?你怎么忽然一脸红光?”
秦虎什么也不说,一个劲儿地傻笑。
孟三宝有些不满,白了好兄弟一眼:“我和银朱妹妹的事,从来没瞒过你。你倒好,总是遮遮掩掩的。”
秦虎还是不肯说。
洋溢在眼角眉梢的喜悦,和咧着的嘴角,其实已经足够了。
孟三宝心里为秦虎高兴。等了六七年,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
隔日一早,孙泽兰来为秦虎敷伤药。
秦虎含情脉脉地看着孙泽兰,声音温软得像棉花:“辛苦孙小太医。”
孙泽兰嘀咕道:“我就不乐意别人叫我孙小太医。我是正经的七品医官,是大梁女太医。”
就因为亲爹是太医正,她就得是孙小太医,听着怪不得劲的。
秦虎立刻笑着改口:“是我疏忽大意了。孙太医别见怪。劳烦孙太医替我换伤药。”
孙泽兰手脚利索地换药。
秦虎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,心里美得冒泡,压根不在意伤口处传来的疼痛。
孟三宝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被好兄弟那副蠢样雷得不轻,抽了抽嘴角:“我先走了。”
秦虎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