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青身体本大不如前,又刚回国内。
在今天,已经有些昏昏欲睡,提不起神来。
只不过,至始至终他还是未发一言。
如果说怎样都是个死,他肯定要让这些人采取最不得已的手段。
这就是态度。
更何况,他对这种经历半点都不陌生。
初进京都军区的时候,在小黑屋中,他就有过这种看不到希望的绝望感。
头低垂着,身体和脸颊都更显得消廋,双眼很大,密布着血丝跟疲倦。
审讯人员的那些噪音,他现在连任何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
不知道什么时间,周围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的审讯人员全都走了,两名身着制服的人打开审讯室的小门走了进来。
特别寻常,他可能要被带回属于自己的那个狭小房间里去休息了。
他抬起了头,左侧一人,手里分明有亮光一闪而逝。
可能注意到了周青目光,他迅速翻转手部,将东西藏在了手后。
周青如若未觉,仍旧无动于衷。浑身却紧绷了起来。
一头猎豹,便是在最狼狈的时刻,仍旧可以轻易制住一只猫。
这两人有些反常,也脸生,他可以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对方。
“走了!”
两人靠近周青,其中一个走到前面准备去掀周青身前座椅上的挡板,另外那个行为诡异之人则悄然站定在了周青身后。
手里,是一个一毫升的针管,针头如同银芒。
眼中冷漠闪烁,他抬手就朝周青颈部刺去。
他做过许多次这种事情,液体通过后颈血管流向大脑,足以让人在三十秒钟之内死亡。并且,针孔在医生到来之前,会没有任何痕迹。
神不知鬼不觉,即便是法医检查死因,也绝对会认为死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