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终于清晰起来。是涂正宇,可以说薛怀瑾是为了他,也可以直接说是他的意思。
她定了定神,谨慎道:“怀瑾,白养着这么多学生,不算其它的。尚武每天投进去的资金就有多少?别说处在发展期的金夜集团扛不住,任何一家企业都经不了如此消耗。你再逼我,我只能是走卖掉集团这条路了。”
薛怀瑾沉吟着:“我手里的股份还有多少?”
金莎叹了口气:“先是周青,再是你。说撤就撤,我忙活这个还有什么意思?”
薛怀瑾歉意道:“我做投资的目的就是尚武集团,金总,实在抱歉。”
金莎心思灵敏,早想到自己手中的夜场业对薛怀瑾来说只是个资金提供方,薛怀瑾在用不到之后选择退出是迟早的事情。
毕竟,夜场业于某些伟光正的人来说就是累赘。
它的价值就是在为尚武集团提供源源不绝的资金,提供不出的情况下。薛怀瑾只能是出售股权,与金夜集团脱离关系。
“怀瑾,你想过没有。就算你让出股权,短暂获取巨额资金,也未必可以支撑到年底,更别提明年下半年。杀鸡取卵?”
“走一步算一步吧,清婷最近吵吵着要离职,这件事的具体解决方案还需要讨论,要等青子过来一块决策。但不管怎样,资金是第一要素,也是解决问题的必要手段。”
“周青什么时间过来?”
“他昨天来的电话,说今天乘车,没意外凌晨三点钟左右就能到。”
“乘车?”
薛怀瑾不去看金莎眼睛:“他说自驾来京都比乘机方便一些。”
金莎发笑,稍有些冷清:“是跟杜绣一起吧。”
薛怀瑾诧异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早几天就有人给我消息,说杜绣这趟来京都的目的是调查我。”
“调查?”
“早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