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鹅身上发浪。
那嘚瑟又淫荡的表情,让詹一鸣看到后面,有点不忍直视。
尼玛的。
他怎么从那只公鹅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
一个大写的不要脸!
被压在下面的那只母鹅此时转头,鄙视地瞪了詹一鸣一眼。
仿佛在说:
愚蠢的两脚兽,看什么看?没见过欲擒故纵啊?
母鹅长长的脖子支棱着,模样又享受又傲娇。
詹一鸣一个没忍住,噗呲一声,抱着肚子哈哈哈笑了出来。
卧槽!
真他妈神奇!
他居然从母鹅身上,也看到了童路的影子。
这俩二货,活脱脱就是他跟童路在家里相处模样的翻版。
……
屋里。
江爷爷给施志杰把完脉,又看了看他的舌苔,用银针试探了两下。
叹息一声。
“是出了点问题,不过问题不大,我给你开几副药调理一下。”
“其实,吃药都在其次,你啊,还是要把心结打开。”
“这人体啊,是一台非常复杂的机器,有时候情绪变化也会引起身体机能的变化……”
施志杰点点头,一脸不在意,“谢谢江爷爷,我知道的。”
他自己就是学心理学的,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毛病,完全是心理因素造成的。
可对他来说,味觉能不能恢复,并不重要。
他今天来,看病只是一个由头,他其实有更想问的。
接过江爷爷开的药方后,施志杰低头盯着药方,沉默不语。
江爷爷也不着急,端起桌上的粗陶茶杯,慢悠悠喝着茶。
茶,是他自己上山采的野岩茶,也是自己用土法炒制的。
这茶杯,还是上次三个小家伙来乡下,他亲自带着他们去挖泥、筛泥、捏造、阴干、烧胚……花了好几天时间,才弄出来的。
虽然模样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