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吓得往后一跳。
“操!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脏东西?”
詹一鸣随手抓起一个烟灰缸,朝他砸去。
“滚……小爷这身高级的巧克力色,是离天空最近的阳光,赐予我的礼物。”
“你个红尘中撒泼打滚的俗物,懂个屁?”
林家玮一抬手,精准抓住了烟灰缸,丢在一旁的桌子上。
凑近两人,分别在两人都晒脱几层皮的脸上,摸了一把。
“喲!还是真的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们俩特意抹的粉呢~”
“咋的,你们俩这是看破红尘后,抛弃英俊小生的定位,要走糙汉路线了?”
詹一鸣没搭理他的调侃,掏出一大把彩色的珠珠串串。
“喏……这是我们在海拔4000米的庙里,特意给你们求的……”
“你们拿回去,给自家人看着分分。”
“都是高僧加持过的,灵着呢~”
陆北城没客气,他拖家带口的,家大业大。
凡是带点祝福色彩的东西,他来者不拒。
挑了几串他觉得漂亮的手链和项链,揣进兜里,“谢了啊~”
“你们人我也见了,都还活着就行,我回家陪如意和小崽子们了。”
说是陪如意和小崽子们,可在座的,谁不知道。
这家伙最近烦三个小家伙,烦得要死。
只因为三个小家伙最近缠江如意缠得紧,夜夜闹腾着要妈妈陪睡。
江如意又是个心软的。
陆北城已经好几天晚上,没有挨着江如意的身了。
独守空房的滋味,一点也不好受。
陆北城一身的火气,都不知道该朝谁发……
这会儿,他心里正鼓捣着,要不……干脆把孩子他妈,拐出去玩几天?
詹一鸣对着陆北城脚步匆匆的背影,扬了扬沙包大的黑拳头。
“狗东西,重色轻友,我这三十年,算是看错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