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来。”
如果只是一个虚张声势的,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。
詹一鸣哼了一声,“你叫孙永才,孙大志是你爹吧?”
刚才听见旁边有人叫他的名字,他就突然好奇心起,随便搜了一下。
没成想,他这两天正在推进的一个项目,有个备选合作方,叫孙大志。
孙永才很不幸的,正是孙大志那不成器的小儿子。
孙永才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你认识我爹?”
可眼前这男人,年轻得过分,不像跟他那五十多岁老头子一个圈子里的人。
“回去告诉你爹,明城那个项目,他甭想了。”
“还是先回家,好好教育教育儿子吧,省得出来影响市容。”
孙永才听见这话,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。
但男人脸上的嚣张神情不似作假,孙永才不敢冒这个险。
因为他也听老头和大哥说过,最近整个公司上下,都在全力争取明城那个项目。
要是真因为他搞砸了,他会吃不了兜着走。
孙永才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童路,突然恍然大悟。
故作轻松的调侃道,“哦,早说嘛,原来她是你姘头。”
“我还以为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,原来也是这么一个货色。”
“兄弟们,我们走。”
佯装凶狠的丢下几句话,孙永才跨上摩托,朝童路伸出一个中指,然后朝下比了比。
然后“轰隆~轰隆~”的一阵响声,四周摩托车瞬间少了一大半。
剩下的,见没戏可看。
也跨上摩托车,悻悻然的走了。
童路冷眼看着这一切,见没事了,将箱子往车尾架上一扣。
重新跨上摩托,转动把手,就准备离开。
“哎……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啊……”
詹一鸣见状,赶紧拉住了她的车头。
“那你还想干嘛?”童路不耐烦的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