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深吸了一口气,转头,握着电话,口气又变得谄媚起来,“城子,来嘛,你说你一天天的不是拼命工作,就是自己一个人喝闷酒,有啥意思啊?”
陆北城兴致缺缺的回应,“至少比你们有意思。”
詹一鸣的面色一顿,内心忍不住吐槽,md,不把这位爷哄高兴了,回头陆伯母又要给他穿小鞋了。
她只要在自己老妈面前,多怂恿那么几句,自己准没好果子吃。
谁让人家是亲亲好闺蜜呢,多年感情坚如磐石,连儿子都要靠边站。
惹不起!
詹一鸣委屈的叫嚷着,“嘿!你这臭小子,我要不是怕你漫漫长夜,一个人太寂寞,我才懒得搭理你呢。”
“我陪妹子不香么?”
詹一鸣苦口婆心的劝道,“过来吧,我跟老施,还有林子,陪你一块儿喝点,解解闷儿。”
“还有,不就是个女人吗,你放心,回头,我一定帮你把她揪出来……”
“挂了。”一听詹一鸣哪壶不开提哪壶,陆北城顿时黑着脸打断詹一鸣的话,干脆利落的挂掉了电话。
放下电话后,陆北城仰倒在沙发上,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。
一只骨节分明,手指异常修长的手,搭在腿上,食指小幅度的轻轻敲击着大腿。
这是他思考棘手问题时,才会出现的小习惯。
良久,陆北城烦躁的坐直身体,双手往后一梳,把沐浴过后,耷拉下来还未干透的额发,都耙到脑后,露出锐利的眉眼。
眼神黑沉黑沉的,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?
片刻后,陆北城起身,走进茶室,打开室内音响,放了一曲古筝版的《云水禅心》。
高保真的室内立体音效,让茶室内很快禅音袅袅,不绝如缕。
陆北城静立了须臾,又转身,取研磨好的沉香屑,直接投入香炉中。
金槽和碾沉香末,冰碗轻涵翠缕烟。
如此豪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