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归私事,但在没有证据之前,也不能随意冤枉无辜的人。”
说到‘无辜的人’时,裴婉心特意看了眼刘倩,意思很明显。
裴奶奶冷眼瞥她一眼,声音沉了几分,“我还没到老眼昏花,需要让你教我做事的时候。”
裴婉心脸色一僵,气势瞬间弱了下来,“二堂婶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裴奶奶不咸不淡道:“难道我已经老迈昏庸,连你的意思都能会意错?”
有些话越描越黑,就像现在。
可裴婉心知道,就算自己说什么,都能被裴奶奶理解成错误的意思。
因为裴奶奶在给江禾舒出气。
她看了眼坐在裴晏和裴奶奶中间的江禾舒,牙齿紧咬。
本以为江禾舒跟裴晏离婚,没了靠山,可以任由他们欺辱,谁知……
裴婉心很是后悔,她就不应该在没看清局势的时候瞎掺和。
现在非但没得到好处,还得罪了裴奶奶和裴晏。
其他几个跟裴婉心一样惯会踩低捧高的人见此,不由得庆幸,幸好他们没有跟裴婉心似的抢先出头。
裴晏的一个姑奶起身说道:“我们先回去休息,你们也早点处理这事,禾舒刚小产,得好好休养。”
她开了个头,话音刚落就有人附和道:“是啊!可要养好身子,你和小晏还年轻,孩子以后还会有的。”
无论他们是由衷的关心还是虚情假意,江禾舒都不在意,她微微点头,没有说话。
毕竟她现在的人设是:痛失孩子的母亲。
以前家宴过后,在裴家留宿的只有一些定居在外地无法当天回家的人,今天发生了这些事情……
大家对视一眼,除了几个实在是有事不能留下来,其余的人都留了下来。
他们都想知道这件事的后续结果。
等他们离开后,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他们几人,显得非常空荡。
刘倩还在默默流泪,先是忍受了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