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追悼会被人捣乱破坏,无论是谁都不行。”
但她还未走出去喊人,就被楚大夫人抓住了胳膊。
“别说裴夫人只是穿了红裙子,就是她在这里蹦迪,你都不能拦。”
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楚家走上了下坡路,如今裴晏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,他们怎么可能不抓住?
再说了,追悼会是给她小叔子办的,又不是给她男人办的,江禾舒想捣乱就让她捣乱呗。
谁让人家背后站着裴晏呢?
楚大夫人没压低声音,她那句江禾舒蹦迪都行的话不少人都听到了,包括江禾舒本人。
江禾舒无奈一笑,她是来捣乱的不错,但蹦迪……
还是算了。
见他们没大闹起来,看热闹的众人不禁感到遗憾。
没能赶走江禾舒,裴陆英等人也非常失望。
裴陆英还想说什么,恰巧对上江禾舒看过来的眼神。
江禾舒朝他微微一笑,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。
裴陆英背脊下意识一凉。
楚老太太还想闹,楚大夫人直接把她关进后面给家属休息的小房间。
再让两个儿子站在门口守着,不准让楚老太太出去捣乱。
听到这话的楚老太太险些被气死,到底是谁在捣乱?!
追悼会还在继续。
等主持人上场,一眼就看到黑白灰人群中那道鲜红的倩影。
他嘴角抽了抽,主持二十多年,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穿红裙参加追悼会。
追悼会开始了,江禾舒全程坐在那里不动,时不时喝一口茶,悠闲得像是在跟好友喝下午茶。
每每看到她,楚母气得就想呕血。
以前,江禾舒弱小无助的穷学生,他们却是豪门大族,带着满满的优越感,随意地欺辱讥笑江禾舒。
如今,江禾舒成了他们惹不起的存在,而他们……
死的死,残疾的残疾,儿子还被关进精神病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