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觉得过分了?”
“你们是不是忘了,我做的这些,比起你们当初对我做的,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。”
这是事实不假,但自己沦落为被欺负的对象,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。
楚父冷哼一声,“江禾舒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嚣张?你以为嫁给裴晏,自己就是个人物了?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?”
“只可惜,山鸡永远都只是山鸡。”
“我们都知道,裴晏娶你只是为了应付老夫人而已,他根本没拿你当回事。”
不然,上次江禾舒参加裴家的家宴,裴晏怎么不提醒江禾舒按照家规穿旗袍?
从这一件事情就能看出,裴晏根本就没拿江禾舒当妻子。
楚父一脸倨傲:“现在的你跟三年前没什么两样,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摁死你。”
“我劝你识相点,主动把我儿子放了,然后跪下给我们磕头道歉,否则……”
楚父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,带着满满的威胁:“我就替裴晏把你彻底处理掉,让你在这个世界不复存在。”
他的意思非常明显。
楚母捂着疼到麻木的脸,尖声说:“对!这一次我们绝不像三年前那么心软,你敢和我们作对,我们要让你后悔终身!”
‘心软’这个词用得可真妙啊。
江禾舒笑了,眉眼却冷得好似寒冬的风雪般刺骨。
“你们的心软,是指被你们污蔑,让同学好友疏远我,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?”
“还是让我这个被楚瑜囚禁、跟踪、*骚扰、险些*奸的受害者无法为自己讨回公道,眼睁睁地看着伤害自己的凶手远走高飞?继续享受奢靡的生活?”
说出这些事,如同揭开刚结痂的疤,江禾舒心口顿时鲜血淋漓。
从楚瑜出国,楚家人消失在江禾舒的世界后,她再也没说过这些事情,好像忘了一般。
可现在说出来,还恍若发生在昨天一样,无比的清晰,叫她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