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唔唔!”
楚瑜和江夏夏剧烈挣扎着,但无论怎样都无法挣脱绳子,只能像蛆虫般在地上蠕动。
恶心,又丑陋。
江禾舒左右环视一圈,拎起一个酒瓶砸到楚瑜身上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,玻璃瓶在楚瑜身上砸开,碎片溅得到处都是,旁边的江夏夏都没能避免。
碎片扎进肉里,疼得两人呼出声来,但又被堵在嘴里的东西挡回喉咙。
只能发出模糊的一声:“唔……”
江夏夏忍住疼,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江禾舒她这么敢对楚瑜动手?
明明几年前江禾舒还说楚瑜家世不凡,就算报警都没用处,楚瑜不但不怕,反而更加嚣张,还威胁恐吓她。
江禾舒现在怎么不怕了?
江夏夏死活都想不通,最终只能把这些归结到江禾舒也疯了。
她躺在旁边,看着江禾舒揍楚瑜,眸子里闪动着别样的光。
尽管打吧,打完,江禾舒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。
楚瑜这个疯子,肯定不会放过你的!
江禾舒不知道江夏夏在想什么,不过她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。
再次把酒瓶砸到楚瑜身上,楚瑜的痛觉似乎消失了,脸上竟然浮现一股莫名的兴奋和高兴。
江禾舒看着,一脸恶心、嫌恶,把包厢内的所有酒瓶都砸到楚瑜身上。
楚瑜浑身被酒水浸透,衣服被玻璃瓶划的破破烂烂,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划得鲜血淋漓。
他神经上是感觉不到疼了,但身体的疼痛不会消失。
很快,楚瑜就疼得晕倒过去。
江禾舒捏着发酸的手腕,冷冷看着如死狗般的楚瑜。
她恨极了楚瑜这个疯子,若是杀人不犯法,几年前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杀掉楚瑜!
忽地,包厢门被人敲了几下,江禾舒调整一下呼吸,“进。”
是裴晏的保镖,他送来一条男士皮带,以及木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