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烧变得沙哑:“我发烧了。”
她听到那边传来江父的声音:“什么发烧?我看她就是装的,不就是不想来医院照顾夏夏吗?”
江母佯装生气地和丈夫说:“你胡说什么?禾舒是那种人吗?她从小就最疼夏夏了,如果身体没事,她肯定早就过来了。”
原来他们也都知道自己最疼江夏夏了。
江禾舒扯了扯唇,满脸讽刺,她懒得再听下去,因为她能猜出江父江母想说什么。
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目的仅是想让她去医院照顾江夏夏而已。
“我身体很不舒服,先挂了。”
江母连忙说:“别,别挂电话!”
“禾舒啊!昨天我们听完录音,就知道是我们错怪你了,你别生爸妈的气,我们也是恨之深,爱之切。”
江父哼了一声,道:“如果你不是我们女儿,我们才懒得管你,我们管你骂你,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明明昨天是他们相信错了人,不分青红皂白骂了她一顿。
现在真相大白,不认错就算了,还说什么做着一切都是为了她好。
多么可笑。
江禾舒满心疲倦和厌烦,她不想再和爸妈说这些没营养的废话。
她正要结束通话,就听江母说:“我们已经问过夏夏了,她说这都是误会。”
“说起来,夏夏也是好心,你不能生孩子,夏夏担心顾璟等你人老珠黄的时候变心不要你,才会想着帮你生下一个孩子。”
“夏夏从小就乖巧懂事,她不是那种勾引自己姐夫的人,她做着一切都是为了你好,你错怪她了。”
江父说:“甚至夏夏还是受害者,她被顾璟那个畜生欺负了三年,你这个做姐姐的不帮她就算了,还这么对待她!”
他们再一次相信了江夏夏那副可笑又漏洞百出的说辞。
他们还说:“夏夏让你喝堕胎药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大师说,你只要喝下堕胎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