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穗安的时候你在哪里?裴穗安发烧到四十度,昏迷不醒,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,你在哪里?”
裴晏神色一愣,攥住江禾舒手腕的力度松懈下来。
江禾舒趁机挣脱他的扼制,用力将男人推开。
她指着裴晏脖颈上的痕迹,满脸愤怒。
“裴穗安哭得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,你呢?你在干什么?你在和人潇洒快活!”
裴晏低眸,随之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痕迹。
江禾舒眼里盛着嫌恶:“你不配称作父亲,更不配称作是人!”
她这番话掷地有声,裴晏却低声轻笑一声。
江禾舒怒道:“你竟然还有脸笑?”
裴晏没说话,抬手解开袖扣,把衬衫袖子往上卷,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红痕。
江禾舒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望着裴晏。
他竟然这么厚脸皮,这些私密的东西,竟然还敢给她看?
江禾舒眼底闪着厌恶,移开视线,骂道:“裴穗安倒了八辈子,才会有你这种禽兽不如的爸爸!”
裴晏任由她骂,然后扼住她的下巴,以不可反抗之力,强行让江禾舒去看自己身上的痕迹。
“仔细看清楚,再说话。”
还让她仔细看?
裴晏就不感觉羞耻吗?这么私密暧昧的……
江禾舒下意识反抗,去推裴晏的手臂,然而,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过大,她使出全力,裴晏却纹丝不动。
就在这时,对面的门开了。
抹着眼泪跑出来找妈妈的裴穗安看到裴晏掐着江禾舒的下巴,似乎要欺负江禾舒,她顿时怒了。
“坏蛋!不准欺负麻麻!”
裴穗安大喊一声,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,抓住裴晏垂在身侧的左手,张嘴就咬了下去。
被咬的裴晏眼皮都不带动一下,他都习惯了。
那天接裴穗安回去,裴穗安哭闹不止,对他又咬又抓,他这身痕迹,都是拜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