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她都记得。

她不是最恨他了吗？为什么今天提起这些事的时候，不再像以前那样那么排斥？

威廉慕安有些不解看着她，喉咙里发出一个低哑的声音：“柠柠。”

陆晚柠仰头看着他，看着那双深邃的双眸，眼睛里逐渐蒙上一层水汽。

她嗓音有些低哑：“难道你忘了吗？”

一句话，让威廉慕安有些惊慌失措。

他不知道陆晚柠这句话的意思。

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她，大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，声音里都透着压抑不住的紧张：“柠柠，你......”

陆晚柠拂了一下他脸颊，声音哽咽道：“我早该想到是你的，为什么明知道这是一个火坑，还要往里面跳，祁安，你是不要命了吗？”

听他喊自己的名字，祁安猛地一怔。

盯着陆晚柠那张脸看了许久，然后才哑声问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陆晚柠吸了几下鼻子说：“其实我一直都在怀疑，只是我想没有这种可能，当我吃到那碗馄饨的时候，我就想起当年我被扣押的日子，正好张妈回来，她跟我说了这一切。

祁安，你怎么这么傻啊，你知不知道这个罪过有多严重吗？你知不知道如果威廉城反咬一口，他把罪责全都推到你身上，你会接受怎样的惩罚吗？”

得到确认以后，祁安再也控制不住了。

双手捧着陆晚柠的脸，眼泪一颗颗滚落下来。

他目光深深看着她，嗓音低哑道：“我不怕，只要能让我陪在你身边，哪怕最后是死，我都无所谓，柠柠，对不起，当年我让你受到伤害，让你差一点抑郁，还让你失去爱的能力，不管我做什么，都弥补不了我对你的伤害，我不求得你能原谅我，只求你不要赶我走，让我陪在你身边，好不好？”

陆晚柠有些心疼地趴在他怀里，眼泪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