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买我们的技术和设备的。这个怎么和他们合作,还有得谈。”
“那当然是要大大的敲一笔竹竿了!”戴文纲爽朗笑道。
他在大夏做户部尚书,可比在闽省做巡抚更爽快,做什么都不用束手束脚,也不用走谁的门路、买通阁臣为自己说话。
“中部的农庄还缺劳动力,黑人奴隶是供不应求,人口贸易我们还是继续做。”笑了一会儿,戴文纲正色道:“非洲那里,西北部主要是法兰西人的殖民地,他们对当地人还好些。中南部那里,有个西洋啤利市国的殖民地,其国王非常凶残,要求当地人上交橡胶,谁上交的量不够,就要处死。”
“军队以手脚作为处死的证明,发展到后来,到处砍当地人的手脚上交。从几岁的小孩儿到老人,都有被砍手砍脚的。我们派去买奴隶的商人说,还有当着做父亲的面,砍掉其六岁女儿手脚的。”
“这些西洋人自诩绅士风度,说别的民族是野蛮人,到底谁才是野蛮人,恐怕只有天知道。我和陈将军、范大人商量,我们就去这个地方买奴隶,也算是解救当地百姓了。事实上,我们的船一去,当地人不要钱都要求我们带他们走。”
姜媛听了,好半晌没有说话,慢慢说道:“我父亲说,西洋人的文明,都是血淋淋的原始积累,果然没错。既然那里的人可怜,我们宁可多花点钱,走远一点,去那里解救当地百姓吧。这也是‘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’了。”
“姜总督高义!”戴文纲赞道。
接着,又有高雷到来,他到大夏来,是要建设药厂的。
此前,大夏药厂是由官府和冼家合建,高雷来了之后,就把官府的工作接了过去。
临时掌管药厂事务的侯鸿等大大松了一口气,制药什么的,他们真的不会啊!
高雷来了后,先道了歉:“殊儿成亲这样的大事,我都未能出席,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