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走?”
“我没有!”陈璋立刻反驳。
“呵呵……真没有吗?炫耀的心思呢?也没有?”姜丰直视着陈璋。
陈璋慢慢的低下头,有些狼狈地说:“是,你说得对。我想要炫耀,让她知道我不是活在阴影里的暗卫,也不是皇帝手中的鹰犬了。一国大将军,是配得上国公府大小姐的。”
“可是晚了。”姜丰凉凉地说。
陈璋转过脸,哑声说:“晚了,晚了二十年了。”
二十年前,岑皇后还是岑大小姐,他却不是一国大将军,他什么都不是,连名字都不能示之于人。
凉凉的月色中,姜丰和陈璋都沉默不语。
姜丰早就隐约察觉陈璋的心思,但没有太在意。因为他知道陈璋是个清醒的人,远走北美就是做个了断。
谁知十多年过去了,陈璋偏偏还要走这一趟。大约如他自己所说,不甘心。不甘心自己心心念念,那人却什么都不知道。
可是说了又怎么样呢?
自寻烦恼、予人烦恼。
过了好一会儿,陈璋自嘲笑道:“你心里在嘲笑我吧?一把年纪了竟如此儿女情长。”
姜丰摇头道:“世上痴人多,也不仅你一个。重情之人总比无情之人要好,我为何要笑你?”
爱情是虚无缥缈,看不见摸不着,但却是真实存在的。否则也不会有梁祝化蝶、孔雀东南飞的悲剧。
他自己夫妻美满,又有什么立场去嘲笑单身狗的痴恋。
姜丰不想再追问此事了,陈璋为了这一时冲动不甘,已经付出代价了。
“但是,事到如今,你想怎样呢?”姜丰又问。
“不怎样。”陈璋低声道,“我本来想等千秋节后就离京的,只是出了这意外。如今等你处理好锦衣卫的事,给我一个交代了,我就回大夏。”
姜丰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