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不急着走的,此时还在大湾。
得知姜殊刚喝完喜酒就要离开,他们不知道要打仗的内情,只觉得殊儿未免太可怜了……
熊森就找到姐姐熊楚楚说:“人家都是长子在身边尽孝的,我们殊儿却长年累月在海外,风吹日晒。衡儿做弟弟的都先成亲了,他还没定亲。现在衡儿夫妻去度假,殊儿却要出海……姐姐,当娘的不能太偏心啊!”
熊楚楚解释: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哪里有偏心?他是有公务在身,这是他父亲信重他,也是他做长子的责任。”
“你想,从前媛媛还下西洋、打安南、上北美的,她还是个姑娘家呢,难道我不心疼?这是孩子们的理想,我不能阻拦。”熊楚楚叹道,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”
这些道理,她也是慢慢想通的。
随着姜丰的地位越来越高,她也明白孩子们不可能在父母的羽翼下做檐下燕雀,只有放开手让他们做天上的雄鹰。
熊森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我听说姐夫应了殊儿和缅甸女王的事?这事若真成了,乡邻们又得议论了!”
衡川府比大湾闭塞也传统,这种“将军和太后”的艳闻,怎么能不让人议论?
作为最亲的舅舅,熊家也被人议论。
熊楚楚淡淡道:“何人不被人议论?他爹被人议论得更多。此事不仅他爹应了,我也应了。我做娘的,只想看到孩子们幸福。哪里管外人说什么!”
“有人要在你跟前说闲话,就让他到我的国夫人牌坊说去!”
熊森无奈地说:“在我面前说还不至于……罢了,我也是为了殊儿好。既然姐姐姐夫同意了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想必那缅甸女王确实别人比不了的好处。”
说着,压低声音道:“我听说,那回缅甸给朝廷发檄文,这萧女王自称先帝嫡公主?可惜张皇后娘家也没人了,无人可证明她的身份…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