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刹人的脾气,一言以蔽之,就是“拼命占便宜,宁死不吃亏”,尤其是面对黄种人,他们更不肯低头。
但局势至此,他们没了弹药,食物也不多了,再打下去就只能吃同袍的尸骸了。
“可恨的契丹人,他们在唱歌,还喝酒!”皮亚诺夫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在寒冷的鲜卑利亚生存的罗刹人,对酒有一种难以抵抗的痴迷。酒精给身体带来的温度,是生命的温度。
华国军队放缓了攻势,却在堡外喝酒吃肉。浓郁的酒香让堡内的残军完全丧失了斗志。
他们想投降,想喝酒了……
下一场寒流到来之前,瀚海堡的罗刹残军最终还是投降了。
远征军进入了堡垒,占据了原属罗刹人的指挥部,把俘虏关押在一起。
皮亚诺夫梗着脖子,思考着如果敌人提审他,他该说什么……伟大的战斗民族绝不能轻易认怂。
然而等了又等,敌人都在瀚海堡安顿好了,还是没有人提审他。
他的心又空落落的,该死的契丹人该不会是想把俘虏都杀了吧?这也不是不可能,契丹人灭扶桑,那就是把人都杀光了……这些野蛮人!
终于,敌人有动静了,提审的却是和他关押在一起的铁木司科。
皮亚诺夫惊疑不定,怀疑这个有鞑靼血统的家伙是不是敌人的间谍。
“该死的!一定是这样!要不然我们怎么会一直打败仗?”皮亚诺夫重重地捶了一下墙壁,迎来了看守士兵的一记白眼。
铁木司科站在施伦面前,心情同样忐忑。
扶桑总督施伦,在远东的名声很大。
一直属于罗刹国的库页岛,就是被施伦夺去,建了海军基地。不过罗刹国在远东本来也没有海军,这个岛丢了也就丢了。
契丹人平定了北方各族,逼近鲜卑利亚,他就说要做好敌军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