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月也过去了,你们官宦人家,待太后娘娘出殡就可以议亲了。殊儿和衡儿的婚事可定了下来?”
桌上的女眷都竖起耳朵听着,国夫人牌坊落成的时候,熊楚楚回乡就有相媳妇的意思,后来听说是跟王家在议,又没了下文。
如今高家和王家翻脸,那姜家和王家自然也谈不成了,自家的姑娘不知可有机会?
却听熊楚楚笑道:“殊儿还没定下,倒是衡儿,他爹在大夏给他定了一门亲事。女方是大夏大将军的女儿,因是前朝皇族后裔,幼年时养在皇后娘娘宫中的。”
这身份可不低啊!
女眷们听到又是“大将军”、又是“前朝皇族”、“皇后娘娘”的,既羡慕又赞叹,哪里还有什么说的?
倒是熊森的媳妇赵氏好奇地问道:“怎么衡儿先定下来,殊儿呢?”
熊楚楚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谁叫殊儿只顾着舞枪弄棒的?他要也像衡儿一样中个举人回来,自然也有丈人看上他了!不过他的婚事也有眉目了,没定下来不好说。”
那些女眷对了对眼色,熊楚楚说话那么谨慎,看来姜殊的婚事也不简单啊!
这倒也是,姜衡的未婚妻出身这么高了,长媳的出身当然不能低,只怕是尚公主也使得!
见熊楚楚不愿多说姜殊的婚事,女眷们也都识趣的不再问,而是恭喜姜衡中举一事。
“去年乡试结束,我们就听说衡儿中举了,还是解元。都说这十七岁的解元,可不是文曲星下凡?”一个亲戚笑道,“可惜你们家没回来摆酒,不然我们怎么也得上门叨扰,沾一沾文气!”
熊楚楚道:“他在京中考的试,中举后也在京中摆的酒。说起来这中举酒,我都没喝上呢!”
赵氏接道:“大家别急,来日衡儿中状元,这状元返乡,一顿酒是少不了的。”
中了状元,地方官府给建状元牌坊,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