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……
“逆子必是受人挑唆、被人利用!”皇帝冷哼。
他的儿子什么样,他还是清楚的。或者说,皇帝宁可相信萧玦是被人挑唆利用,也不愿意相信儿子从心底里怨恨太后和他。
王玢知道皇帝的心情,低声道:“殿下既是被人蒙蔽,陛下不如召其进京,当面教导。”
萧玦留在安南,成为有心之人的旗帜。还不如把他召进京,困在京中,便如固泽之鱼、无根之木。
皇帝点头:“稍后便令待诏学士拟旨传其进京!既要问罪,何不亲自来?逆子口口声声要大义灭亲,朕倒要看看他是否敢‘割肉还父,剔骨还母’!”
顿了顿,皇帝又道:“至于萧瑢那里……”
这还真不好办,藩属国君主,就是他下召也不一定会进京。且就算萧瑢来了,他也不能把人困在京城。
为人子女要替父报仇天经地义,不给她一个交代还真不行啊!
“这案子,得有一个说法了。”皇帝目光沉了沉。
有一个说法,就是得有人为谋害先帝的事负责。
这种人证物证俱全的案子,可不是说不认就能不认的。
要有人负责,就涉及到太后,王玢更不说话了。
皇帝让王玢继续监察藩王和各地督抚、驻军的动向,便让他退下。随后召见了负责“谋害先帝案”的大理寺卿辜鸿、刑部尚书刘东山、锦衣卫指挥使傅冲。
辜鸿等人接到诏令,各自从衙门出来,到宫门前会齐一起进宫。
他们这些日子分工协作,从施家、衡川府旧人等入手,其实还是颇有收获的。
但案子还没结,各路檄文便传得纷纷扰扰了,也令他们焦头烂额、措手不及。
现在皇帝召见他们,难道是嫌案子进度慢、要问责他们?
“臣等拜见陛下!陛下万岁!”三人依次进殿,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