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为的是杀人灭口。他们得知为了这些‘证据’,戴家流离失所、骨肉分离,都很愤慨,自愿带着证据进京告御状,想给戴家正名呢!”
这一手移花接木,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,却又是借力打力、片叶不沾身。
高雷好一会儿才听明白姜媛的话,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,论权谋之术,姜媛真是青出于蓝。
“我虽不知这‘证据’是什么,但能让施氏如此忌惮,想必是天大的事了?”高雷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姜媛笑道:“你现在且不必问,咱们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只等京中的消息就是!”
从前她投鼠忌器,即使手里握着施太后的大把柄,但顾忌到父亲和皇帝的君臣之义,也不能揭开,还得掩藏下去。
如无意外,说不得这些东西在未来的某一日将付之一炬,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。
但施太后竟然派刺客刺杀她母亲、害死了大表哥高云,那就怪不得姜家翻脸不认人了!
但是姜媛也明白,父亲顾虑得太多,打鼠恐伤了玉瓶,这“玉瓶”既是皇帝,也是这个国家。
因为担心姜丰不会同意揭穿施太后谋害先帝的事,姜媛才趁着父亲还未回朝,紧锣密鼓地让戴家公子北上。
当断不断反受其乱!
有了姜媛的保证,眼看着复仇有望,高雷终于舒了一口气。
第二日,高家请了僧道来办水陆道场。
高雷作为丧家主持正式的丧仪,而张氏则关在后院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。高雷说到做到,不让张氏接近他哥哥的灵柩一步!
第一次站在高云的棺椁前,高雷哭得不能自已。
明明这些日子以来,他已经接受了哥哥没了的事实。但是看到这具棺椁,想到哥哥就躺在里面,他还是心如刀割。
他竟没能见到哥哥的最后一面!
高雷扑到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