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其他客人到了。
今日这接风宴便摆在正院里,如今正是菊花飘香的季节,院中也早摆上了各色菊花。
菊花丛中是一张张圆桌,大约有二十来个席位,果然没打算请太多的人。
姜丰看了看这些菊花,笑道:“这又是你自家庄子送来的?”
王家的家大业大,姜丰是领教过的。似乎没有什么是王家不出产的。
王玢却卖了个关子:“这回可不是……说起来,倒是和你有些关系呢。”
“哦?”姜丰挑了挑眉。
王玢才笑道:“你那大外甥高云不是娶了京郊张家的女儿?张家这些年盖了个玻璃暖房,培育各色鲜花,京中不少达官贵人家都从他家买花呢。张家说这暖房种花的技术,还是从大湾学的。”
姜丰一怔,随即笑道:“此事我倒不清楚。不过温室种花、种菜的技术,在大湾官学都有教的,并不算什么秘密。”
种花的技术不是秘密,但此时大块的玻璃也还不是很便宜,有钱人家才能买来做玻璃窗,寻常百姓家都还用不起。
用那么多玻璃做暖房种花,投入成本是很大的。
更何况,京中本有世代种花的花房,张家的生意要打开门路,只怕也没少打姜家的名号。
这些事……也不算什么忌讳。
王玢提了提也就没有多说,姜丰也不再问。
院中的客人看到姜丰和王玢进来,齐齐过来、互相见过礼,和姜丰关系最好的户部尚书郦元便笑道:“姜大人来得巧,我们看到这满院菊花,正要作诗呢!”
“我对花卉可没什么研究,再美的花也只能赞一句‘好看’罢了!”姜丰笑道。
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擅作诗,这也不奇怪,科举考试的试帖诗只要中规中矩、不错韵、歌功颂德就可以了,不用什么文采。
本朝也不重视诗词,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