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吧?
姜丰皱了皱眉:“王玢没有说什么。”
也就是说,皇帝也没有拿定主意?还是说……皇帝也在琢磨新的大湾巡抚人选?
姜媛想了想,笑道:“无妨,最多到年后……等西洋人反应过来,安南就要乱了。到时候安南要向我朝求援,朝廷多半还是让大湾出兵,我们在南洋势力大、有经验,且那条约还是我写的……”
一旦安南开战,我朝要是插手,就得动用到大湾的军队,而众所皆知,大湾最强大的军队就是杨安的特种营,是姜丰的私兵!
姜丰手握兵权,谁又能轻易绕开他?
姜丰笑道:“果然还是手里有枪,心里不慌……安南的事也爆发得正是时候,此事你当居一功。”
“刚刚爹爹还批评我呢!”姜媛撒娇。
姜丰故意虎着脸:“一码归一码!功劳是功劳,但你做事鲁莽,陷自己和属下于险地,难道不该罚?这回要不是杨安及时赶到,你都喂了鱼了!”
姜媛伸了伸舌头,老老实实认错。
姜丰远道而归本来就疲乏,父女俩又商议了一回安南的战事准备,眼见天色已晚,才各自回房休息。
姜丰回到房里,见熊楚楚披着大衣坐在床边。
“怎么还不睡?”姜丰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,“这些日子我不在家,辛苦你了。”
熊楚楚站起来接过姜丰的外套搭在架子上,柔声道:“有什么辛苦不辛苦,都是应当的。我刚和衡儿说了会儿话,问他在京中的事,也不困。”
儿行千里母担忧。姜衡是第一次离开熊楚楚身边,又是去天子脚下,那里贵人众多,一砖头砸下来都能打中个皇亲国戚,她如何能不担心?
姜丰拉着熊楚楚的手躺回床上,笑道:“问清楚就放心了?京中又不是虎狼之地,又有王玢和齐先生照应他,哪能受什么委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