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丰爽快地说:“您老好好休息,要去药厂或医馆,尽管吩咐就是。我的外甥高雷就是医馆的大夫,我让他陪着您。”
御医很高兴地谢过,犹豫了一下,委婉地告诉姜丰,生老病死乃人力不可逆转,有些事该准备起来了。
姜丰是一省巡抚,一旦老太太病逝,他要请旨丁忧,到时候是丁忧还是“夺情”就说不准。若是丁忧,他就要回乡守孝三年,这一省的事务可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,的确应该早做准备。
姜丰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。
送完大夫离开,姜丰就回到了老太太的床前,笑着说:“御医都说您老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了,娘只管放宽心,衡儿也回来了,我让孩子们每日陪您说话,给您解闷。”
老太太微微点了点头,她现在的状态,的确比刚中风那会儿好多了。
看到儿子和小孙子回来了,老人家一高兴,晚上喝了一整碗肉糜粥。
全家人看着都高兴。药补不如食补,能吃东西,就有好转的希望。
从老太太的房里出来,姜丰提溜着姜媛回书房,看着惴惴不安的女儿,冷声道:“你可知错?”
姜媛缩了缩脑袋,乖乖地点头:“知错知错!爹爹,这件事杨叔叔已经批评过我了。我这不乖乖的等你回来,要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,绝无二话!”
“哼!不仅要处罚你,钱勇也不能躲!我早知道你胆子大,让他看着些你。结果他倒好,你要做什么他都纵着!”姜丰哼了哼,说道:“你们两个罚俸一年,亲自去遇难的随从家中慰问!让你去看看遇难者家属的悲痛,以后做事就不会这么鲁莽!”
这个处罚倒不算什么,姜丰到底还是心疼女儿。毕竟这孩子掉落大海,险些把命都丢了。想到这里,姜丰眼睛眯了眯,对安南小国也有了怒气……
姜媛老老实实地点头,遇难者家属都发了抚恤金了。但她这段时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