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再多,也没想到还有一个人会出卖他。
带着侥幸的心理,赵福跟着特种营的士兵回了县衙。
案子破得很快。
看到大堂中间放着的一个沾满灶灰的布包,赵福一瞬间脑子空白,任何辩解的话都说不出了。
坐在上方的冯实一拍惊堂木,喝道:“还不速速招来!”
赵福的腿一哆嗦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。他一下子被惊醒,脑子迅速转了起来,现在只能招一部分了……
“是那个姓农的大夫,他抓住了我把柄……逼我听他的话。”赵福哆嗦着,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,“我本以为他就是个大夫,大概是在外头犯了事,没有地方可去,就收留了他,让他住在我的家里。我的玻璃厂原本请了城南的贫民干活,农大夫常和城南的贫民来往,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。”
“这几个人也参与了抢药,因为他们知道我和农大夫有来往,我也不得不收留他们,我真不知道他们把药藏在我的家里。”
他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,这么说可以洗清嫌疑吗?
他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,模样倒有几分可怜。
上首的黄正看到跪在地上的小舅子已经懵了,赵福这厮瞒着他做了这么多事?
冯实冷喝道:“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!现在物证已在你家里搜出,人证也有了,你说你不知情,是被人蒙蔽呢?那你为何带着他们潜逃?也是被逼的?”
赵福连忙点头:“大人英明,就是他们逼我的!”
“你当我是傻子?”冯实喝道,“人证物证在此,给你动刑也不是屈打成招了!我倒要看看,你经得住几板子!”
说完,已下了签。
这回行刑的却不是衙役,而是冯实带来的人。
衡量了一下局势,黄正抢先骂道:“你还想狡辩?你做了什么事还不老老实实交代,再不说实话,